【Jondami】饲喂小动物指南
*一些“小金主和狗狗饲养员”之间的甜蜜碎片
*事实上是代餐衍生 八月就跟凉五师口嗨过脑洞 鉴于这个女人手头坑太多了 我最近又闲得慌 于是就建设了（bushi）希望这个甜饼恰起来可以给人带来点晕乎乎的快乐，就像现在我正体验的幸福一样！
Summary：
唾手可得的工资摆在眼前，心动只比实际行动慢一拍。
乔站在客厅里，对着手里的纸条念念有词：每天遛狗三次，给狗狗洗碗，撬开肉罐头，并且监督吃光，陪狗狗睡午觉，陪狗狗说话。
拉奥啊，这也太赞了！！！
达米安·韦恩最近为一件事情感到非常苦恼。
前因后果是这样的：两天前的夜里，他正忙着夜巡大业，但是在这过程中，意料之外揪住了一群动物虐待狂。黑黄披风的罗宾从天而降，出击动作仿佛猫咪猎食一般干脆利落，把人狠狠揍完一顿，看着他们鬼哭狼嚎、连滚带爬地从这条小巷里逃了出去。
罗宾低下头，然后弯腰，在旁边垃圾桶边翻了翻，两分钟后，他怀里多出了一只嘤咛颤抖的小狗，奶白团子看起来顶多就两个月大，鼻子在他身上拱了拱，又因为嗅到制服上沾染的些许汽油和皮革的气味而微微张嘴，打了个喷嚏。
达米安专注地垂眼凝视着这个小生命，它正试图以一个更舒适的姿势躺倒在自己怀里，并且因为意识到这个人类并不会伤害自己，而表现出一种几乎坦诚过度的笨拙，仰起脖子露出颈下柔软毛发，即便在男孩伸手去碰的时候，也只是转动脑袋、抬头看向他，并没有畏缩或是反抗。
这让某位小动物爱好者感到实打实地非常心动，于是在夜巡结束之后，他举着狗崽子，站到布鲁斯面前，脚步发虚，小狗胸膛呼吸的起伏让他不敢用力收紧十指，“呃……”
他还没开始决定好自己的措辞，小狗就先哼了几声，扭动身体仿佛这个姿势并不是很舒服，正在车边检查装甲的布鲁斯回过头来，蓝眼睛瞟了一眼那白团子。
男人叹了口气，“不准再有更多狗崽了。（No more puppies!）”
“？！但是——”
可他正要说到提图斯可能会缺一个伙伴！而他屋子里的猫咪也需要被小狗崽照顾，或许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应该被这只奶白团子认认真真地舔一舔闻一闻手指尖，感受到被小动物治愈心灵的美丽体验！
“No.”
布鲁斯回绝得斩钉截铁，他看起来仍然在钻研自己手腕上那个怎么都解不下来的卡扣，并且表情为此感到有点恼火。
这令达米安无措地搂着小狗崽子，后者将湿乎乎的黑鼻子凑到他脖子旁边轻嗅两下。
“好吧好吧，Father。”他相当不满又大声地叹了口气，“我以后不会再抱狗狗回家了，那我想想办法给它找个领养人。”
达米安·韦恩已经并不完全地为那件事情而感到担忧了，但总之这个计划的确就在脑海里，悄悄构思好了，并且他有些得意地意识到，这简直天衣无缝！
他“十分友善”地从杰森·陶德那里，“借”来了一间后者从来没用过的、位于哥谭偏郊野的住宅区里的公寓房间，通风很不错，光线一般，风景令人皱眉，最大的优点在于地理位置极佳，基本上是他每趟夜巡到东南角附近时，可以找借口悄悄开溜、不到十分钟就可以到的地方。
他抱着小狗，在房间里晃了一圈，感到十分满意，在这里偷偷地把小狗塞进沙发角落的柔软毯子里。噢，当然了，毯子是杰森的，水盆饭盆也是从碗柜里捞出来的，不过狗粮钱总归是得自己出，不是吗？现在，他唯一缺的就是，一个小狗看管员。
或许有人会觉得很新奇，你都有勇气和资本偷偷藏小狗养着了，怎么还会需要一个饲养员呢？
可是这个问题当然至关重要啊！罗宾每天忙着拯救哥谭和狠踹坏蛋，哪里能抽得出时间来尽心尽力地照顾小狗呢。小狗崽是需要关照与爱的生物，就像植物需要水滴与阳光一样，如果缺少了这两样必备元素，它可能会嘤咛着郁郁而终，这可是天大的、需要被重视、并且严肃对待的事情啊！
所以，在达米安为这个问题沉思了十多个小时之后，他忧虑的重心终于从“给狗狗找个接管人”，变成了“如何劝说你最好的朋友成为这个大怨种”（？）
试想，如果你面前摆着一份工作，详情内容是：“非常轻松、每天抽出几个小时躺在家里就可以完成、挣的零花钱比你这辈子见过的纸钞还多、内容就是跟狗狗抱在一起玩耍陪它说说话、地点在哥谭、空调随便开卧室随便睡、除此之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会心动吗？
哦，这个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心不心动没人知道，也没人在意，但是乔纳森·肯特的确是狠狠地心动了，眨巴着眼睛望向面前绿眼睛男孩，看起来几乎跟那小狗崽如出一辙了！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美好的事情吗？”
“当然，当然。”达米安窝在沙发里，懒洋洋地戳着手机，“零食饮料外卖全报销，怎么样？”
“哦拉奥啊……”后者看起来既脸红又手抖，就这么呆呆地盯了达米安两秒钟，然后抱紧了身边的枕头，看起来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能不尖叫欢呼起来，或者不跳上蓝天狠狠大喊几声表达自己兴奋心情但是看起来像个笨蛋，不然屋顶就要遭殃了，于是他茫然又认真地朝对方点点头，说出来的话却完全跟激动表情挂不上钩。
“你知道吗？事实上……”乔最后只是语气漂浮地说，“呃，我觉得我要晕过去了……”
唾手可得的工资摆在眼前，心动只比实际行动慢一拍。当天下午乔就拎着大包小包钻进屋子里，奶团子摇着尾巴来拱他小腿，前爪搭上去几乎将氪星男孩往后推了个踉跄，乔站在客厅里，对着手里的纸条念念有词：每天遛狗三次，给狗狗洗碗，撬开肉罐头，并且监督吃光，陪狗狗睡午觉，陪狗狗说话。
当然！乔放下纸条，深呼吸一口气，红白色运动鞋小心翼翼地在屋里穿梭着，打量了一圈这个环境，空调正在运作着，温度凉爽。乔几乎是小小地欢呼一声，捞起狗绳就冲向坐在门边好奇打量他的奶团子，“小家伙我们去散步吧！”
于是就这样，乔拥有了第一份即便是在上学过程中、也可以挣到好多零花钱的零工，每天等到午休了或者放学了之后，头等大事就是先钻去无人的地方，然后偷偷溜到哥谭去陪奶团子玩。
这么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克拉克似乎隐隐约约能觉察到，孩子在做些宠物饲养员的活，因为每次傍晚回家的时候，男孩身上卫衣总会挂一些金白色的绒毛，而且很明显不是小氪身上的。所以某天，在一家三口正围在桌边吃晚饭的时候，克拉克突然感叹道：“看来这段时间宠物打理行业的人力需求愈发高了起来哈？”
露易丝瞟了他一眼，“大都会不一直是那样？”
这让克拉克短暂迷茫了几秒钟，但紧接着意识到儿子其实是悄悄溜去了哥谭，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当然我不是在指我工作的地方，只是……”他放下叉子，用手比划了一下，指尖悄悄指了下旁边埋头钻研苹果片应该怎么被夹进盘子里的乔纳森，“就比如，‘宠物心理呵护’的精神层面上的追求，以及随着经济发展，所带来的一系列潜在就业机会，我们可以看到类似于宠物美容行业、或者是寄养员这种可行的未来前景……”
露易丝朝他投来一道困惑的目光，“你想转去生活类宠物板块写稿？”
“不是？！”克拉克瞳孔地震，“当然不是。”
乔终于成功地把那块苹果塞进嘴里嚼着了，猝不及防迎上老爸的目光，“？”
克拉克于是非常认真地看向儿子，“Jon，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即便是在这个行业打工，也不要为此觉得羞赧或是不好意思，要知道，你很可能从事的是未来非常具有发展潜力的工作之一！”
苹果的甜味留在嘴里，再咽下去，乔茫然地挠了挠耳后的头发，“可我没有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在帮达米安照顾小狗。”
克拉克指了指他裤脚的两撮狗毛，长长的、发卷，肯定不是倒在门口睡大觉的小氪。
猜想符合，试探成功，破案过程几乎完美无缺，克拉克为自己的推测感到非常满意，“那你要不要……跟我们分享一下打工的故事？说不定你可以从中学到很多生活的感悟，或是融入社会的小技巧呢？”
乔再度用叉子去戳苹果块，这次他又失败了，毫无悬念，只好闷闷不乐地鼓了下腮帮子，“呃……”他沉思着说，“每天都要记得去照顾一个需要被细心呵护的小动物，让我明白了持之以恒的重要性，并且更有责任感了？”
好吧，从他目前绞尽脑汁也只能挤出这么几个感想的程度上来看，他已经非常努力了。拉奥在上，他还没有说到忍受每周三到周五晚上，达米安进门时只跟小狗亲热、但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冷落！
还没有说到，昨天他因为起床起晚了，慌里慌张冲去遛狗，结果在超级速度下不小心撞翻了屋内的水盆，而且他竟然还没发现，还沉浸在打哈欠的余韵里，就脑袋空空的去上学了，小狗一上午都没能喝成水，可怜巴巴地窝在沙发里打盹。直到他午休回来的时候，看见韦恩家的小少爷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不赞成地盯着他！天哪，这对一个还处于懵懵懂懂开始思考生命意义、或者是生活命运的小孩来说，该是多么大的心理创伤！
乔伸手揪了个葡萄塞进嘴里，闷闷不乐地想到，这件事情让他昨晚彻夜难眠，即便是在翻来覆去中总算勉强睡着觉了，夜里的噩梦都是达米安抱着奶团子朝他龇牙咧嘴，“下次再这样我可就扣工资了哦？”于是乔崩溃地在原地跳了两下，“不——！”
这太令人恼怒了，准确来说是为自己的愚蠢而感到非常的气愤！他怎么可以、怎么能够不仔细检查一下再出门的，所以在这之后，他特意把闹钟往前调了十分钟，并且每天晚上，督促自己不贪恋那些五花八门的漫画书或是英雄梦想，准点乖乖上床睡觉。
想到这里，乔忍不住地挺直了点身体，轻咳一声，在克拉克有些好奇的目光下，开口说：“至少我的作息更规律了？这个算吗？”
“当然，Jon，”克拉克笑了起来，“只要它有任何能让你觉得值得的收获，那就值得你继续做下去。”
达米安躺在沙发上睡午觉，在那之前乔特意多问了一句“你怎么不去卧室睡”，被绿眼睛男孩毫不客气地反驳道“我才不睡红头罩那家伙的床！”
由于小金主此刻正在客厅里午睡，而且这人因为生性警惕，一贯地会被任何一点点小噪音给吵醒，所以乔轻手轻脚地揉着怀里奶团子的脑袋，然后起身去收拾碗盆，刷碗的时候把水流开得很小，先是浸湿了洗碗布，然后才沿着金属边缘轻轻地擦了起来。
回到原处，他想了想那扇推开来就会吱呀作响的门，忍不住缩了下脖子，便临时改变主意。正当他打算悄悄从窗户钻出去、要回去上课的的时候，他回过头来，突然意识到屋内空调的温度有点低，达米安蜷缩在沙发内侧，像小猫一样，为了避免光线照进眼帘，于是双手稍微地撑在额前挡光。
会不会有点冷？
这个念头突然闪过乔的内心，于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达米安，并且在他脑子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就已经钻进卧室，悄悄拉开衣柜，捞出一件他前段时间刚用过并且又洗干净了的毛毯子。现在那上面泛着阳光的香味，于是乔飘浮着（字面意思上的），心思也悬停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不发出任何脚步声地溜回客厅，轻轻把毯子盖到了达米安身上。
沙发上的人几乎是低低叹息了一声，很明显为这个举动而感到幸福、温暖还有舒适，下意识用手扯了扯毛毯子边缘，脑袋就埋了进去，只露出一截黑色头发还在外面不安分翘着。
乔愣愣地眨了眨眼，从胸口深处一下子腾起一阵热度，几乎让他感到自己脸红心跳。
这、这、这太奇怪了！
可是，达米安他真的好像一只小猫……卡瓦……好可爱……
脑子好像空白了一秒钟，飘在半空的乔彻底失足滑倒（仍然还是字面意思上的）。
哐当！
他顺势摔到了小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拉奥啊！
这令乔紧紧闭上了眼，感觉自己美妙又提心吊胆的打工人命运，即将在三秒之后迎来彻底终结，这太令人感到悲伤了！他才刚开始干半个月，韦恩家小少爷会不会精通资本家手段，把他半个月工资全都克扣回去并且美其名曰“你作为小狗饲养管理员实在是太不合格了拿不到工资被辞退了算你活该！”
他呼吸急促，心跳剧烈，十分紧张而尴尬地缩着腿，坐在硬梆梆的桌面上，感觉自己的心跟被狠摔了的屁股一样疼。
怎么办怎么办！？面前的毛毯子动了动，小猫窸窸窣窣地挪着身体，露出一双绿莹莹的眼睛看了会儿他。
乔屏住了呼吸，世界寂静，达米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多看他几眼之后，这才困顿地在小沙发里翻身，倒回去继续睡，与此同时不忘提醒道：“盖毯子可以，动作放轻点，下次就不要像个笨蛋一样摔在桌上了，不然楼下的人会以为街区爆炸或者你在把子弹甩着当弹珠玩。”
他居然没有被解雇，乔愣乎乎地想到。这时候，他正趴在桌上，享受美好阳光的洗礼，任由困意袭来。
这个年纪的小男孩都很容易犯困，而他这段时间以来，为了打工，总是逃掉午睡，自然也免不过昏昏欲睡的命运。
只不过，目光放空落到窗外时，只要一想到达米安埋在毛毯下的脸颊，还有他呼吸时带动身体均匀的起伏，这一切都令乔感到心里软软，就像在看到一只小猫呼噜着、将自己身体钻到毛绒小窝里的时候，会随之暗涌的一种欢喜。
它绝对不是激烈的，也不是什么狂喜的感觉。事实上，它很淡，算不上轻描淡写，只是像糖分过分缺失的甜点一样，含进嘴里可以尝见糖分、黄油或是巧克力本身的味道，并且为此感到温馨愉悦。达米安给他带来的感觉好像也是这么温柔的。
虽然达米安看起来对很多事情，或其他人类的态度总是爱答不理的，有种懒洋洋的、小君主般的傲慢，扬着隐形尾巴，趾高气昂地将脚尖踩在讨厌的人内心雷区来回跳跃，浅尝辄止碰一下，再缩回来，再碰一下，再缩，试探永无止境。他乐得看别人气急败坏的样子，与此同时慢条斯理地打量自己制服上新添的小配件或是夜巡沾上的泥点。
哦，乔心里懊恼地叫了一声，这还不可爱吗！（How adorable...!）
可是……他与此同时又非常绝望地想，可是他怎么能对自己最好的朋友心生这种想法呢！
毕竟对方可是给了他一份学业之外可以轻松应付的高薪工作，有空调有零食有外卖有饮料甚至还有游戏机！（虽然他坚定认为那是红头罩玩了两把之后觉得索然无味扔剩下的，但并不妨碍他抱着游戏机玩得起劲儿）
甚至，还可以陪小狗狗睡觉——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野花总比家花香（不是）
属于别人的傻乎乎的奶白团子，有时候看起来，比家里乖顺听话又强大的小氪好像还让人上头一点……（不是）
乔总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份工作了，所以他有点恐慌，每天出门前兢兢业业检查是不是每一件事项都认真完成了，最主要的原因是：只要看见达米安不满的目光，他就会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吓得心里一蹦，这也偶尔让他下意识就唰地一下脸红，太丢人了！
而另一个原因在于，他也不想辞掉这份工作。
至少短期可一点都不想啊，因为这或许是他跟达米安产生的、为数不多的私人联系了。唉，是的！他们的爸爸是宇宙最佳拍档，正义联盟里关系紧密的同事，但是对乔来说，他跟达米安之间更像是——说到达米安的名字总是无可避免地会叫出“罗宾”名号，或者是对方在战斗力偶尔声线不稳地叫他一声“超级男孩”，然后他就应声出现——的这么一个关系。
他想跟这个过往有点小神秘又严肃的男孩多产生一点，绚烂美丽的英雄梦以外的联系。当然了，它不必是什么亲密的，也不必是如胶似漆的。天啦，他可一点都不愿设想达米安化身黏糊糊小猫抱着他小腿不愿撒开的样子，那、那也太奇怪了。
乔揉着自己的脸颊，意识到身边几个同学投来似笑非笑的目光，忍不住狠狠鼓着腮帮子瞪了回去，像只花栗鼠一样。干什么啊，不就是想一想如何建立起一段友谊吗，这件事情怎么会让他心跳加快、脸颊泛红呢！
放学的时候，他闷闷不乐地走出校门，踢着路边小石子，目光追随着灰色石子跳了两下就滚到马路边，与此同时一辆黑色却毫不低调的豪车缓缓驶来，无情碾过被乔踢到一旁的石子。乔往上看了会儿，车窗被摇了下来，黑漆漆的内车厢里面露出一双绿眼睛，像小猫一样危险眯起。
“进来。”达米安低声说。
乔脚步虚浮地走了进去。
内心受到的震撼和惊惧，差不多跟达米安头一次在他面前报出月薪的时候一样，总之彻底把他压倒了。现在的乔是个难以冷静思考的小树枝，待在车里但是坐立难安，真皮座椅柔软舒适手感极佳但就是让他按耐不住乱晃的冲动，于是面前的罗宾小鸟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前倾来，顺手揉了揉他黑色的发梢，力道不大，却真像是在安抚一只小狗，“乱动什么？”
“我，我……”乔很努力组织语言，“我们要去哪里？你该不会把我绑去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吧，我今天出门超级认真地检查了一遍，这次肯定不会打翻小碗盆了，还检查了它的小耳朵跟牙齿，还不需要去医院，过几天我还会去带它打疫苗！”
达米安用那种包含笑意、意味深长的眼神多看了他几眼。
“想什么呢？”他嘴角上扬，慢悠悠地说，“我怎么舍得开除你呢，当然是请你吃饭啊，这段时间可辛苦你了。”
迪克·格雷森对天发誓，自己钻进红头罩的这件安全屋纯属意外。
没有什么打架，没有战斗，没有狰狞伤口和鲜血淋漓的人，只是迪克，也只有迪克，作为家里总是被使唤的好脾气家伙，被二弟临时拽来帮忙取点东西。杰森这段时间在欧洲忙事情，托人捎给他一串钥匙，说自己放在这屋子里的几盘卡带和箱子需要拿一下。
他穿着过时的宽大衣服和洗脱色的牛仔裤，艰难从紧腿裤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叮叮当当地把门一开，结果发现里面居然已经有两个小男孩和一只狗狗了。
卡瓦！这是冒进他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他总是很喜欢热闹，也喜欢这两位小孩，“嗨，晚上好！很高兴看到你们都在这里，相处得还不错？”只不过现在摆在眼前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在于，“呃，杰森没跟我说这里还住了你们？”
达米安正在研究新款的蝙蝠小玩具，“他不知道。”
“好吧，好……”迪克看向正在电视前的乔，后者正皱眉盯着屏幕，操作着海拉鲁大陆勇士持剑砍向怪物，看起来紧张极了，甚至身体都随着游戏小人晃来晃去，俗称沉浸式体验。于是迪克看向脚边晃着尾巴的小动物，又认真地说，“小D，我不知道你还养了只小狗。”
“格雷森！”沙发上的罗宾有些恼怒地叫道，“不准告诉父亲，否则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Hmmm……”他那位算得上是相当偶尔腹黑的大哥为此将双手抱在胸前，几乎是轻快地歪了下脑袋，“看来你在我手上多了个把柄了？”
达米安瞟了他一眼，眼神约等于“你现在已经下地狱了只是你还没有意识到而已可怜的人类可怜的夜翼可怜的迪格雷”。
这位绿眼睛的男孩紧接着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的蝙蝠小玩具，拍拍手，用那种不大不小的音量吆喝了一声，“嘿，听着，谁才是最乖的狗狗呢？”
前一秒还在认真挥出绝杀一击的乔&正准备将嘴巴伸进水盆里的奶白团子：同时回头。
Fin.
